贵妃喂奶H承宠之欢 公主你夹死微臣了H
一身versace黑色上衣,胸怀半敞开,胸前有力的肌肉起伏着。他迈着矫健的步子走进了房间,隐藏着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半眯着,目光停留在站在床边发愣的女人身上,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昊诺,是你吗?”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路舒瑶突然柔和的声音打断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一年没有见面了,她竟然有些疑问,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形跟昊诺真的很像,她又一厢情愿的以为叶昊诺是晟宇集团的总裁。
或许本来叶昊天还没有那么大的怒气,但是,当昊天两个字穿过他的耳朵时,他顿时爆发了。疾步的走到了路舒瑶的面前,那双修长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细嫩的脖子,一寸寸的用力,恨不得可以立马将她掐死。
她睁大了眼睛,张大嘴,想要出声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伸出手很是无力的拍打着叶昊天的手臂,脑袋在瞬间短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她马上就要窒息了。
在马上就要昏厥的瞬间,那双有力的手臂突然松了下来。没有给她任何的思考的机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伴随着一句狠绝的话语,“啪!”一个巴掌甩过去,使劲直接将她推到一边,身体擦过了床边的柜子,无意中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
“嘭!”响亮的一声,青瓷花瓶跌落在地板上,碎片落了一地。路舒瑶惯性般的直接跌坐在地上,手掌直接按在了锋利的瓷片上,直入掌心,划过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红色的液体渗出来,顺着手臂滴在了地板上。
“啊……”她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瞬间的疼痛让她知道她意识清醒,原来,她还活着。
叶昊天冷哼一声,余光瞥到了放在床上的契约,冷冷的一句,“贱女人,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蹲下来,凑近她,有力的大手捏紧路舒瑶的下巴,盯着她微皱的眉头,“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
“你是谁?”路舒瑶盯着眼前这个疯子一般的男人,干咳几声,呼吸平缓后,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现在的她,已经很确定,这个人不是叶昊诺。
轻轻的摘掉墨镜,那双饱含着怒火的眼睛瞬间亮在了路舒瑶的面前,看得她一愣一愣的,这种眼神太像叶昊诺,只是却是多了几分的冷漠与残忍。或许说的更仔细一点,眼前的这个男人跟昊诺竟然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还是不是他。或许,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
“你的买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放心,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残忍,完全像是从一个魔鬼的嘴中说出来的话语。
“为何?”短短的两个字,路舒瑶已经平静了很多,这个男人看她的眼光好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她不相信,全身名牌的他会因为那区区的830万而对她恨之入骨。
“因为你害死了叶昊诺,我的哥哥,你跟他分手的那个夜晚,他因为分神出车祸了,当场死亡。所以,我会替他把你欠他的都讨回来。”他狭长的眼眸中怒火中烧,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手上,使劲的捏紧她小小的下巴,恨不得可以捏碎。再次的松开时,那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路舒瑶的意识轰然的倒塌,整个人完全瘫坐在地上,手臂按向身旁锋利的瓷片,穿过皮肤,生生的刺入,手掌晕开了一片红色。可是,她好像没有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痛苦。现在,还有什么比她的心更痛呢?
“不可能,不可能……”她使劲的摇着头,目光涣散,该如何接受这个从天而降的消息,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空洞的眼神甚至无法去察觉她的情绪,“怎么会这样?”垂眸,低喃着。是个谎言、这不是真的。她无力的摇头,安慰着自己。
那颗心被突然而来的事实划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宛如在一片片的挖去她的肉。泪水、血水在瞬间喷涌。止不住,又该如何去制止?这一年来,她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打探他的消息,殊不知,竟然是再也听不到他的消息,再也看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了。
如果还有机会重来,她一定不会说那么狠心的话语,她一定会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她以为,她是为了他好;她以为,只要她离开了,才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她以为……所以,她听从了他父亲的威胁,采用了最残忍的方式让他离开,只是,却不知竟是将他送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竟然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原来,竟然是她亲手害死了那个如此爱他的男人;原来,她是个杀人犯。眼前已经是一片的模糊,看不清道不明,眼泪如同是凶猛洪水一般,在那张小巧点的脸上狂奔着。
“收起你那廉价的眼泪,以后,你会更需要它。记得这个房间号吧,444,是为你而准备的,我会让你比死还要难受!”叶昊天的眼眸冷到了寒冰里,拿起了床上的契约书,丝毫没有理会坐在地上的路舒瑶,淡定的走出了房间。
她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恍如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一样。她想要问问上帝,为何要这样的报复她,那个受伤的人不应该是昊诺,不应该,他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体贴,那么帅气,那么好……
在她的眼里,他有无数的好,好到根本就数不清,只是,他的好她却再也没有机会去体会,剩下的只是那曾经的记忆,竟然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她那般的想要忘记的记忆。原来,有些人真的是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发干的血迹模模糊糊的残留在手上,疤痕早已被血迹掩盖起来,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受伤了。双手抱膝,她哭了好久好久,终于意识到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只是,是她转身了,而且,是那么狠绝的转身。
她甚至在想,那个做了天使的人会不会恨她?夹杂着未干的眼泪,她抬头望向外面的蓝天,远处,飘着几朵白云,点缀着那纯静的天空。你过的好吗?她在心里轻声的问,是问自己,也是在问他。你一定要过的幸福,是她对他的祝福。天堂会有人去陪你吗?
很久很久了之后,天边的那朵载着路舒瑶满满的祝福与歉疚的云早已消失不见,不知道是成为了谁的眼泪,又或是在哪片天空倾听着谁的诉说。
扶着墙角缓缓的站起身,双腿是那么的无力,差点摔倒,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她甚至分不清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沿着走廊步履蹒跚的挪动着,感觉头竟然是那么的沉,狠狠的压着她,竟让她喘不过气来。
茫然的走出走出大厅,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的走下来的。
一步步的走下台阶,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投下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跌跌撞撞的摆动着。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急速的穿梭着。层层的闪现,一闪而过。鸣笛声、呼啸声全然的被路舒瑶的耳膜隔绝了,她只记得叶昊天的话语,久久的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一遍遍的重复着叶昊诺去世的消息,次次刺骨,心在滴血。
“吱——!”黑色加长版法拉利紧急刹车,在距离路舒瑶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
路舒瑶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不远处的绿灯早已转变成为那绚丽的红色,走在斑马线上的她只是感觉全身无力,沉重的步子再也支撑不住,双眸闭上,一个仰头,娇小的身影如同被抽离一般,直接倒在了马路的中央,压住了那亮白的斑马线。
“怎么回事?”坐在后排的韩斯洛精致的脸上微微扬起一丝的怒气,身体随着车子很不自觉的前倾。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一动,视线离开了手中的电脑,抬起头,狭长的眼睛淡淡的眯着,魅惑的双眸望向司机。
“少爷,是一个女人闯红灯。”驾驶座上他的专属司机回头看了一眼韩斯洛,再次转头,身前早已不见了那个身影,地上却是静静的躺着一个人。他的语气转了转,“少爷,应该是碰瓷的。”因为他记得并没有撞到她,可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躺在地上了。
韩斯洛的嘴角轻微的勾起,嘴唇一张一合,淡淡的一句,“给点钱打发了吧。”低头,目光再次的停留在电脑上。
司机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来,快速的走到早已昏迷的路舒瑶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路舒瑶的面前,“别装了,这是我们少爷给你的。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也不找个正经的工作。”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也就是遇到了少爷这样好的人,不然的话,肯定得送她进警局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依旧是没有反应,他弯腰轻轻的推了推路舒瑶,当见到她那苍白的面容时,不禁大吃一惊。急速的转身上车,“少爷,那个女人好像是真的晕倒了,她脸色苍白。”
韩斯洛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送她去医院吧。”轻轻的一句话却是没有任何的温度,他不是什么愿意管闲事的人,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他竟然想当一次好人。
周围已经渐渐的有人围过来,司机抱起虚弱的路舒瑶放在了韩斯洛对面的位置。关上车门,再次的发动汽车,驶往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汽车在飞驰着。穿越层层的高楼大厦,韩斯洛依旧是低头查看着电脑上的资料,手指轻轻的滑动着,眉宇紧锁,静静的思考着。
“昊诺、昊诺……”朦胧中,迷迷糊糊的路舒瑶在低喃着。梦中,依旧是叶昊诺的身影。声音虽小,但在如此安静的车厢里还是这般的明显,韩斯洛才恍然抬起头,第一次开始打量躺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
简单的装束,完全是一副学生的打扮,只是她眉头紧皱,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还夹杂着几滴未干的泪水闪闪发亮。脸上明显是哭过的痕迹,苍白的面容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小巧的嘴唇干裂的早已不见血色,嘴角处却有一缕未干的血丝,那般的触目惊心。
深邃的目光定格在那半张着血迹模糊的手掌上,他的心竟然为她触动了一下。她刚才经历了什么?为何是这样的憔悴?他有些失神,当车再次的停下时,他才回了回神,无奈的摇摇头,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同情一个陌生人了?
已经是医院的门口,耳边不停的传来急救车的声音。车门打开,路舒瑶被放在了小推车上。再次的关上车门,豪车驶向酒店。而韩斯洛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情绪的起伏,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小意外的发生,专注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认洁白的墙壁,单调的床单,来来往往的护士不停的忙碌着。三楼的一个普通的病房里,路舒瑶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昊诺!”猛然的出声,她睁开眼睛,带有血丝的红肿的眼睛陡然的面对着白色的天花板,手指很不自觉的握紧了床单。她梦到他了,他背对着她,只是一个背影,她站在远处呼喊着叶昊诺,想要让他转身,因为,她甚至有些记不清他的面容了。一点一滴的,一年的时间她在尽力的忘记,如今要记起竟然真的很难。
虚弱的身体支撑着面前坐起身,她茫然的打量着周围,她怎么会在医院里。刚才明明记得是从叶氏大酒店里走了出来,然后,……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这里。低头拔掉了手臂上的输液的针管,走下床,正想要离开。
“小姐,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输液。”走进来的护士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极力的想要阻止她的行为。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没用的。”路舒瑶只是轻轻的对她笑笑,淡淡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勉强。输液对她而言已经没用了,再多都没有用。心里的愧疚与疤痕又岂是输液就可以解决的。
她几乎是扶着医院的墙壁走出来的,每一步都如同是踩着针尖上,那么的疼,那么的艰难。走廊里,倚着医院的一个墙角,她蹲了下来,拿出手机找到了上午拨打过的那个号码。
电话只是响了两声便被接起,她隐忍出声,声音接近于抽噎“昊诺、昊诺的墓地在哪儿?”她的声音早已沙哑,每一个字的吐露都是那么的艰难,她想去看看他,即使只是这样的看看他。
“这个……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叶昊天的特助犹豫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握着电话的手臂直接垂落下来,眼角处的泪水再次的狂涌而出,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头紧紧的靠在那白色的墙壁上,不顾来来往往的目光,只是这样的坐着,忍泪水再次打湿她的衣衫,应该只有他知道了吧。
高耸入云的晟宇集团的顶层,一如既往的冷,丝丝的传递着冷酷的气息。
“总裁,路小姐刚才打电话过来,想要知道您哥哥的墓地在哪儿。”李特助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叶昊天,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冷,让人不敢直视。
透过落地窗,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依旧是没有办法温暖那个冰冷的身影。叶昊天嘴角勾起,冷笑了一下,深邃的目光载满了恨意,“让她在我下班之前搬进我家,否则,后果自负!”冷冷的转身,挺拔的身影走进办公桌前的皮椅上坐下来。
拉开左侧的抽屉,拿出那个镶着金边的相框,那张兄弟俩的合照闪亮着他的眼睛。虽然陈旧,但是没有一丝的灰尘,很显然,是被他经常擦拭过了。
照片上,两个大男孩身穿运动服,一只脚踩在足球上,勾肩搭背笑得灿烂,画面的背景是学校的球场。那时他十五岁,而他的哥哥二十岁,都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曾经,他们一起踢球,一起学习,一起工作……
他的手指紧紧的握着相框,眸底隐忍的愤恨毫不顾忌的流露了出来。目光飘向桌子上的那份卖身契约,冷冷的开口,“路舒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比死更残忍的代价!”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是狠狠的咬出来的。